第4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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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忠湛和夏以弦兩人認命的哄孩子，將雙胞胎渾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。
沒有尿褲子，也不是想吃奶，那為什麽哭？
難道是心有靈犀故意打斷他爹的？
夏以弦嘖了一聲，擡頭看著臉黑成碳的顧忠湛，“反正也睡不著了，不去討論討論考大學的事？”
顧忠湛見懷裏的孩子又睡了過去，輕輕放在床上，又看了看還窩在夏以弦懷裏的那一個，接了過來，也放在床上。
總之動作磨磨唧唧的，就是不回答夏以弦的話。
“你再不理我，我也不理你了。”
顧忠湛哪裏受得了夏以弦不理他啊。
“我這不是在想怎麽回答的嘛！”
說的還理直氣壯。
夏以弦撇撇嘴，“就考大學唄，還有什麽好思考的，你想想，你如果考上大學他，爸媽會多驕傲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看，雙胞胎都砸吧嘴支持你考大學了。”
“……”
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，砸吧嘴能代表啥！
夏以弦見他持續沈默，抿抿唇，眼神有些黯淡，“你是不是不想考大學？”
顧忠湛從來沒想過自己要考大學，他念書念到初中畢業就回家了，在學校也是調皮搗蛋的料，走不來知識分子的路。
更何況，夏以弦明顯是要犧牲自己讓他去參加高考。
“你為什麽不想考大學？”
夏以弦接著問道。
“我不是學習的料，再說了，鄉下人上啥大學，每天種種地就能養家糊口了。”
“你沒試過怎麽知道自己不適合學習，再說了，我可以教你。”
“哥哥初中的時候也念過書，自己啥水平我自己清楚，不適合就是不適合。”
夏以弦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麽不思進取，心裏有些難受，憋回去想要再勸勸他的話，低頭盯著搖籃裏的雙胞胎。
顧忠湛說完等了好久都沒等到夏以弦再說話，心裏咯噔一下，小心翼翼的開口，“以弦？”
對面沒人回應。
顧忠湛咽了口口水，“咱們去睡覺吧。”
“你先睡吧，我守著雙胞胎。”
“是因為我不考大學你生氣了嗎？”顧忠湛蹲在夏以弦身邊，大手包裹著小手，“不是哥哥不想考，是哥哥真的不是學習的料。”
“那你願不願意為了我和寶寶去試試看？”
顧忠湛張口就想要拒絕，又怕再惹夏以弦不開心，決定先用緩兵之計，“那哥哥試試。”
夏以弦和他一起生活了這麽久，聽他這種語氣就知道他沒放進心裏，如果是平常，他的保證總歸是鏗鏘有力的。
“顧忠湛。”
夏以弦很嚴肅的叫了他全名。
“如果以後只有我一個人回城了，那我就去找別的男人，天天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，你就自己一個人孤獨終老吧！”
“不行！”
顧忠湛火氣蹭的下就上來了，沒把控好聲音，雙胞胎…被嚇哭了。
兩人認命的繼續哄孩子。
顧忠湛和夏以弦一人抱一個，嘴裏哼的調都是一樣的，好不容易又哄睡了，顧忠湛嘆了口氣，“以弦，如果我去考大學，那你呢？”
“我可以回城啊。”
“我的意思，你不上大學不遺憾嗎？”
“遺憾。”夏以弦窩在顧忠湛的懷裏，“我來這個年代之前，剛剛經歷了高考，也想過報考哪個大學。”
“不過我對大學的遺憾，不是因為沒去大學學知識，知識哪裏都能夠學到，我遺憾的是，我沒有經歷那種想象中的大學生活。”
“沒有在上課的時候偷偷看課堂上有沒有好看的小哥哥，沒有和小哥哥一起手牽手逛操場，也沒有一起泡過圖書館，更沒有進小樹林……”
話沒說完就被顧忠湛捂住嘴。
男人的語氣十分兇殘，“小哥哥？”
夏以弦眨眨眼，她就知道能刺激到顧忠湛！
扒拉下他捂著她嘴的手，“是呀，大學談個戀愛多好，我最後悔的就是高中沒談個戀愛，只知道學習。”
說完還幽幽的嘆了口氣。
顧忠湛聽她說的，心想，好在高中沒談戀愛，好在沒去上大學，不然還能有他什麽事！
“那你這輩子都沒希望在學校談戀愛了。”
“怎麽沒有？”夏以弦仰頭看著他，“我可以考大學，在大學戀愛啊，反正你在鄉下，你也不知道。”
顧忠湛聽她說的火氣反而漸漸平淡，心裏五味雜陳，“以弦，你真的想讓我考大學嗎？”
拐彎抹角說這麽多，還不是在勸他考大學。
“如果我考了大學，你做什麽？”
“帶孩子，賺錢，供你上大學。”夏以弦頓了頓，又補充了句，“等你學有所成以後養我，到時候我就天天混吃等死。”
顧忠湛喉嚨裏澀澀的，賺錢養家這種事應該是他做的。
“我怕我考不上，讓你失望。”
“沒關系，只要努力就好了。”
夏以弦想讓他去高考，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他考上大學之後不要那麽自卑，不要覺得他們倆之間有很大的差距。
過了幾天，李根看到顧忠湛背著孩子在地裏歇息的時候，手裏還捧著一本書，上面寫的啥他也看不懂。
“湛哥，你在幹啥？”
顧忠湛瞥了他一眼，繼續看手裏的語文課本，“陶冶情操。”
李根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的，當初顧忠湛上高中的時候，課本都不見得碰幾下的，現在竟然主動看書，還陶冶情操？！
“你是不是傻了？看著書有啥用？”
“你不懂，這是為了我媳婦。”
李根聽到回話撇撇嘴，得，你為了和知情找話聊也算是拼了。
顧忠湛把孩子抱在胸前，他和夏以弦上工的時候一人背一個，他抱的是大的那個。
把課本放在大寶的面前，“大寶看看，爸爸在學習知道不，今晚老實點別再哭了，別再打擾你爹了。”
大寶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，嘴裏吮吸著手指，咧開嘴沖顧忠湛笑了笑。
顧忠湛丟下課本，靠在樹上，嘆了口氣，“也不知道你媽媽有沒有在想哥哥。”
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。
顧忠湛為了自家媳婦看書學習的事很快都在村裏面傳開了，村裏人倒是沒啥想法，人家小兩口的自己日子，愛咋過咋過，他們也不過是當個談資聊聊。
徐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，心裏極其不屑，別人以為顧忠湛是為了媳婦讀書，她可不信。
這擺明了是夏以弦想讓顧忠湛參加高考，就顧忠湛那種吊兒郎當的樣子，她就不信他能考上大學！
腦子裏雖然這樣想，但她讀書讀的更認真了，勢必要在來年超過那群知青！
轉眼就到了過年，雙胞胎咿呀咿呀的已經能發出簡單的音節了。
張愛華和顧國強兩個老人對雙胞胎喜歡的不得了，一有空就圍在他們身邊教他們說話。
家裏一片喜氣洋洋的，而且顧忠義來信說，今年過年要回家，他還升官了。
徐沫收到信的時候都高興壞了，她和顧忠義小別勝新婚，再說了也是剛結婚，每天都是在思念中度過的，現在就眼巴巴的盼著顧忠義回來了。
徐沫把飯擺好，看著還在逗雙胞胎說話的張愛華，“媽，吃飯了。”
“好，好，我這就過來。”
張愛華戀戀不舍的看了眼雙胞胎。
顧忠湛在旁邊看的無奈，“媽，他們就在旁邊，你吃飯回頭就能看到他們。”
雙胞胎坐在搖籃裏和他們根本就不離距離的。
這主要還是因為夏以弦不能讓孩子離開她的視線。
顧忠湛看了眼張愛華，又看了看自家媳婦，嘆了口氣。
再也不是媽媽最寵愛的人了。
再也不是媳婦最寵愛的人了。
好憂傷。
給夏以弦夾了口菜，“媳婦，嘗嘗這個，別看雙胞胎了。”
看看我吧！
“嗯，挺好吃的。”夏以弦分了他一個眼神，見他明顯委屈巴巴，覺得有些好笑，怎麽連孩子的醋的都吃。
咽下嘴裏的食物，“我還想吃。”
顧忠湛哼了聲，想吃？
“叫哥哥，叫哥哥我給你夾。”
張愛華他們都見怪不怪了，倒是徐沫有些羨慕的看了他們一眼，心裏又在想顧忠義啥時候回來。
只是顧忠湛沒等到夏以弦叫哥哥，反而等到了雙胞胎叫了聲，“哥哥。”
倆娃子叫的此起彼伏。
一群人都驚了。
夏以弦放下飯碗湊到雙胞胎面前，“寶寶，叫媽媽，媽媽～”
“哥哥。”
“哥哥。”
顧忠湛也蹲在雙胞胎面前，“叫爸爸！”
“哥哥。”
夏以弦看了看笑的歡快的雙胞胎，沈默了兩秒決定回飯桌上吃口飯壓壓驚。
誰能想到孩子開口第一句不是媽媽，不是爸爸，竟然是哥哥？！
張愛華的視線在夫妻倆之間打了個轉，“你們倆以後避著點孩子，省的教壞他們了。”
顧忠湛都快委屈死了，“我們叫他們說爸媽絕對比說哥哥說的多，就是這倆兔崽子自己不學好！”
“你罵誰兔崽子呢？！”
“媽，你也太偏心了吧！我說我自己兒子都不行？你當初也這樣罵過我！”
“你能和我孫子比？”
顧忠湛表示受到了一萬點暴擊，默默的回到他媳婦身邊，“以弦。”
“不要和我說話，我得緩緩。”
神他媽的哥哥，夏以弦感覺自己腦袋都缺氧了。
她是不是教壞小孩了？
雙胞胎的作息還算規律，哄睡了他們之後，夏以弦出了屋子就看到徐沫在院子裏織毛衣。
目測是給顧忠義織的。
夏以弦搬個小板凳坐在她身邊，“嫂子織的真好。”
“沒有了。”徐沫朝她屋子看了看，沒找到顧忠湛，“大柱呢？咋不粘著你了？”
“他在屋子裏學習呢。”
準確說是在寫檢討。
必須要好好反思反思，看看都把孩子教成什麽樣了！
顧忠湛迷之委屈，想來想去還是怪那兩個兔崽子，好的不學凈學壞！
徐沫看著夏以弦臉上的柔意，放下手裏織到一半的毛衣，“我真的很羨慕你們，以弦。”
“沒啥好羨慕的，等以後你隨軍了，也能天天和大哥在一起，說不定到時候你們都孩子了，多好。”
徐沫眼神暗了暗，咬咬唇，猶豫了幾秒，還是和夏以弦說了，“忠義他，結婚之後都沒碰過我。”
徐沫聲音小的像蒼蠅一樣，要不是夏以弦聽力好，估計都聽不到。
不過，沒碰過？
“你…沒給他暗示嗎？”
徐沫臉刷的下紅了，“給，給過，可他好像沒有理解還說，結婚了大家都是這樣睡在一起的。”
夏以弦都驚呆了，想到原書當中顧忠義沒和徐虹圓房，當時她還以為是書裏特意設定，現在想想。
天了嚕！
顧忠義總不會是以為單純的蓋著棉被睡一覺就能造出來寶寶了吧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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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道是心有靈犀故意打斷他爹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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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忠湛見懷裏的孩子又睡了過去，輕輕放在床上，又看了看還窩在夏以弦懷裏的那一個，接了過來，也放在床上。
總之動作磨磨唧唧的，就是不回答夏以弦的話。
“你再不理我，我也不理你了。”
顧忠湛哪裏受得了夏以弦不理他啊。
“我這不是在想怎麽回答的嘛！”
說的還理直氣壯。
夏以弦撇撇嘴，“就考大學唄，還有什麽好思考的，你想想，你如果考上大學他，爸媽會多驕傲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看，雙胞胎都砸吧嘴支持你考大學了。”
“……”
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，砸吧嘴能代表啥！
夏以弦見他持續沈默，抿抿唇，眼神有些黯淡，“你是不是不想考大學？”
顧忠湛從來沒想過自己要考大學，他念書念到初中畢業就回家了，在學校也是調皮搗蛋的料，走不來知識分子的路。
更何況，夏以弦明顯是要犧牲自己讓他去參加高考。
“你為什麽不想考大學？”
夏以弦接著問道。
“我不是學習的料，再說了，鄉下人上啥大學，每天種種地就能養家糊口了。”
“你沒試過怎麽知道自己不適合學習，再說了，我可以教你。”
“哥哥初中的時候也念過書，自己啥水平我自己清楚，不適合就是不適合。”
夏以弦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麽不思進取，心裏有些難受，憋回去想要再勸勸他的話，低頭盯著搖籃裏的雙胞胎。
顧忠湛說完等了好久都沒等到夏以弦再說話，心裏咯噔一下，小心翼翼的開口，“以弦？”
對面沒人回應。
顧忠湛咽了口口水，“咱們去睡覺吧。”
“你先睡吧，我守著雙胞胎。”
“是因為我不考大學你生氣了嗎？”顧忠湛蹲在夏以弦身邊，大手包裹著小手，“不是哥哥不想考，是哥哥真的不是學習的料。”
“那你願不願意為了我和寶寶去試試看？”
顧忠湛張口就想要拒絕，又怕再惹夏以弦不開心，決定先用緩兵之計，“那哥哥試試。”
夏以弦和他一起生活了這麽久，聽他這種語氣就知道他沒放進心裏，如果是平常，他的保證總歸是鏗鏘有力的。
“顧忠湛。”
夏以弦很嚴肅的叫了他全名。
“如果以後只有我一個人回城了，那我就去找別的男人，天天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，你就自己一個人孤獨終老吧！”
“不行！”
顧忠湛火氣蹭的下就上來了，沒把控好聲音，雙胞胎…被嚇哭了。
兩人認命的繼續哄孩子。
顧忠湛和夏以弦一人抱一個，嘴裏哼的調都是一樣的，好不容易又哄睡了，顧忠湛嘆了口氣，“以弦，如果我去考大學，那你呢？”
“我可以回城啊。”
“我的意思，你不上大學不遺憾嗎？”
“遺憾。”夏以弦窩在顧忠湛的懷裏，“我來這個年代之前，剛剛經歷了高考，也想過報考哪個大學。”
“不過我對大學的遺憾，不是因為沒去大學學知識，知識哪裏都能夠學到，我遺憾的是，我沒有經歷那種想象中的大學生活。”
“沒有在上課的時候偷偷看課堂上有沒有好看的小哥哥，沒有和小哥哥一起手牽手逛操場，也沒有一起泡過圖書館，更沒有進小樹林……”
話沒說完就被顧忠湛捂住嘴。
男人的語氣十分兇殘，“小哥哥？”
夏以弦眨眨眼，她就知道能刺激到顧忠湛！
扒拉下他捂著她嘴的手，“是呀，大學談個戀愛多好，我最後悔的就是高中沒談個戀愛，只知道學習。”
說完還幽幽的嘆了口氣。
顧忠湛聽她說的，心想，好在高中沒談戀愛，好在沒去上大學，不然還能有他什麽事！
“那你這輩子都沒希望在學校談戀愛了。”
“怎麽沒有？”夏以弦仰頭看著他，“我可以考大學，在大學戀愛啊，反正你在鄉下，你也不知道。”
顧忠湛聽她說的火氣反而漸漸平淡，心裏五味雜陳，“以弦，你真的想讓我考大學嗎？”
拐彎抹角說這麽多，還不是在勸他考大學。
“如果我考了大學，你做什麽？”
“帶孩子，賺錢，供你上大學。”夏以弦頓了頓，又補充了句，“等你學有所成以後養我，到時候我就天天混吃等死。”
顧忠湛喉嚨裏澀澀的，賺錢養家這種事應該是他做的。
“我怕我考不上，讓你失望。”
“沒關系，只要努力就好了。”
夏以弦想讓他去高考，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他考上大學之後不要那麽自卑，不要覺得他們倆之間有很大的差距。
過了幾天，李根看到顧忠湛背著孩子在地裏歇息的時候，手裏還捧著一本書，上面寫的啥他也看不懂。
“湛哥，你在幹啥？”
顧忠湛瞥了他一眼，繼續看手裏的語文課本，“陶冶情操。”
李根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的，當初顧忠湛上高中的時候，課本都不見得碰幾下的，現在竟然主動看書，還陶冶情操？！
“你是不是傻了？看著書有啥用？”
“你不懂，這是為了我媳婦。”
李根聽到回話撇撇嘴，得，你為了和知情找話聊也算是拼了。
顧忠湛把孩子抱在胸前，他和夏以弦上工的時候一人背一個，他抱的是大的那個。
把課本放在大寶的面前，“大寶看看，爸爸在學習知道不，今晚老實點別再哭了，別再打擾你爹了。”
大寶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，嘴裏吮吸著手指，咧開嘴沖顧忠湛笑了笑。
顧忠湛丟下課本，靠在樹上，嘆了口氣，“也不知道你媽媽有沒有在想哥哥。”
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。
顧忠湛為了自家媳婦看書學習的事很快都在村裏面傳開了，村裏人倒是沒啥想法，人家小兩口的自己日子，愛咋過咋過，他們也不過是當個談資聊聊。
徐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，心裏極其不屑，別人以為顧忠湛是為了媳婦讀書，她可不信。
這擺明了是夏以弦想讓顧忠湛參加高考，就顧忠湛那種吊兒郎當的樣子，她就不信他能考上大學！
腦子裏雖然這樣想，但她讀書讀的更認真了，勢必要在來年超過那群知青！
轉眼就到了過年，雙胞胎咿呀咿呀的已經能發出簡單的音節了。
張愛華和顧國強兩個老人對雙胞胎喜歡的不得了，一有空就圍在他們身邊教他們說話。
家裏一片喜氣洋洋的，而且顧忠義來信說，今年過年要回家，他還升官了。
徐沫收到信的時候都高興壞了，她和顧忠義小別勝新婚，再說了也是剛結婚，每天都是在思念中度過的，現在就眼巴巴的盼著顧忠義回來了。
徐沫把飯擺好，看著還在逗雙胞胎說話的張愛華，“媽，吃飯了。”
“好，好，我這就過來。”
張愛華戀戀不舍的看了眼雙胞胎。
顧忠湛在旁邊看的無奈，“媽，他們就在旁邊，你吃飯回頭就能看到他們。”
雙胞胎坐在搖籃裏和他們根本就不離距離的。
這主要還是因為夏以弦不能讓孩子離開她的視線。
顧忠湛看了眼張愛華，又看了看自家媳婦，嘆了口氣。
再也不是媽媽最寵愛的人了。
再也不是媳婦最寵愛的人了。
好憂傷。
給夏以弦夾了口菜，“媳婦，嘗嘗這個，別看雙胞胎了。”
看看我吧！
“嗯，挺好吃的。”夏以弦分了他一個眼神，見他明顯委屈巴巴，覺得有些好笑，怎麽連孩子的醋的都吃。
咽下嘴裏的食物，“我還想吃。”
顧忠湛哼了聲，想吃？
“叫哥哥，叫哥哥我給你夾。”
張愛華他們都見怪不怪了，倒是徐沫有些羨慕的看了他們一眼，心裏又在想顧忠義啥時候回來。
只是顧忠湛沒等到夏以弦叫哥哥，反而等到了雙胞胎叫了聲，“哥哥。”
倆娃子叫的此起彼伏。
一群人都驚了。
夏以弦放下飯碗湊到雙胞胎面前，“寶寶，叫媽媽，媽媽～”
“哥哥。”
“哥哥。”
顧忠湛也蹲在雙胞胎面前，“叫爸爸！”
“哥哥。”
夏以弦看了看笑的歡快的雙胞胎，沈默了兩秒決定回飯桌上吃口飯壓壓驚。
誰能想到孩子開口第一句不是媽媽，不是爸爸，竟然是哥哥？！
張愛華的視線在夫妻倆之間打了個轉，“你們倆以後避著點孩子，省的教壞他們了。”
顧忠湛都快委屈死了，“我們叫他們說爸媽絕對比說哥哥說的多，就是這倆兔崽子自己不學好！”
“你罵誰兔崽子呢？！”
“媽，你也太偏心了吧！我說我自己兒子都不行？你當初也這樣罵過我！”
“你能和我孫子比？”
顧忠湛表示受到了一萬點暴擊，默默的回到他媳婦身邊，“以弦。”
“不要和我說話，我得緩緩。”
神他媽的哥哥，夏以弦感覺自己腦袋都缺氧了。
她是不是教壞小孩了？
雙胞胎的作息還算規律，哄睡了他們之後，夏以弦出了屋子就看到徐沫在院子裏織毛衣。
目測是給顧忠義織的。
夏以弦搬個小板凳坐在她身邊，“嫂子織的真好。”
“沒有了。”徐沫朝她屋子看了看，沒找到顧忠湛，“大柱呢？咋不粘著你了？”
“他在屋子裏學習呢。”
準確說是在寫檢討。
必須要好好反思反思，看看都把孩子教成什麽樣了！
顧忠湛迷之委屈，想來想去還是怪那兩個兔崽子，好的不學凈學壞！
徐沫看著夏以弦臉上的柔意，放下手裏織到一半的毛衣，“我真的很羨慕你們，以弦。”
“沒啥好羨慕的，等以後你隨軍了，也能天天和大哥在一起，說不定到時候你們都孩子了，多好。”
徐沫眼神暗了暗，咬咬唇，猶豫了幾秒，還是和夏以弦說了，“忠義他，結婚之後都沒碰過我。”
徐沫聲音小的像蒼蠅一樣，要不是夏以弦聽力好，估計都聽不到。
不過，沒碰過？
“你…沒給他暗示嗎？”
徐沫臉刷的下紅了，“給，給過，可他好像沒有理解還說，結婚了大家都是這樣睡在一起的。”
夏以弦都驚呆了，想到原書當中顧忠義沒和徐虹圓房，當時她還以為是書裏特意設定，現在想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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